「巩胜利:欧元升息对中元的悖论?」正文
最近,与中国央行一直以来、截然不同的是:刚刚才现出一顶点通胀的苗头,欧洲中央银行立刻就将基准利率上调25个基点至4.25%;与此同时美联储也发出了准备加息的信号,以应对可能出现的严峻通胀时期到来。这也是欧洲央行13个月来的首次加息。欧洲央行行长特里谢说上调利率行为遭到了欧洲各国政客的强烈反对,他们认为欧洲央行更应该考虑欧洲的经济疲软带来的负面作用,而不是一味追求物价稳定,但欧洲央行突破了层层政治阻力――选择加息(注:在本学者所有文字中,人民币被称之“中元”)。
美元、欧元,为什么没有“热钱”的任何国际、国家问题?美元、欧元为什么进入全球各国都畅通无阻?为什么唯独中国中元却成为全球绝无仅有、举世举国的货币金融“堰塞湖”?这中国近60年绝无仅有金融“堰塞湖”又有历史性泄洪的这一天到来、可能吗?
a、与当今世界美国、欧盟与中国“铁三角”经济新格局相比,中国一直处在全球主要国家通胀的最前沿,特别是在2008年以来,通胀、CPI及GDP都创近60年之最,但中国的加息策略一直原封未出动。欧洲央行的行动真是具有秋毫、针尖对麦芒的洞察力,象中国5月份CIP及通胀已经达近60年之最高纪录,中国央行也根本没有实施任何上调利息(指常规利率。而机构的存款“准备金”,在欧元、美元货币体系中没有这种体制)。而对全球当今经济而言,只要欧盟、美国(美国当然是第一关注自己的利益,他人的利益甚至根本不加考虑)同步金融或经济步伐,世界经济的大方向就不可能发生变异。欧洲央行的行动,恰恰是把握住了战机与方略出击的最好行动,也许这一做法引申的意义在于国家或经济整体财富(包括公民财富)聚集和保护的最前沿动作,但这足以使欧洲央行及货币当局得到最及时、最有效、最可行的金融策略。
这就是说,新一轮国家环境下的加息已经开始。但欧盟、美国没有象中国空前的货币控制及“热钱”的历史问题。这就为独具“中国特色”的操控货币――“加息”还是“减息”出了一道如珠穆拉马峰一样尖端的难题,眼前的中元是加息、减息都艰难。短期:加息,对空前的通胀怎么办?减息,对流动性、热钱又怎么办?远期:中国中元何时可以象美元、欧元那样进出世界??有那样一场美丽的梦幻吗?!
说来也真实全球一大奇迹,具有全球第一、到2008年末、将是2万亿美元外汇储备的中国,竟被“热钱”搞得焦头烂额、防不胜防?但只有6亿人口之和的美国、欧盟却没有任何“热钱”的担忧或防范的概念?更没有那么多对国民的限制、强制。说穿了,这都是“计划经济”独裁、专制、一手遮天垄断惹得祸――越管制“堰塞湖”就越尖端齐天。
b、欧洲央行,不像越南或印度央行,这些国家都是在通胀失控下不得不被市场倒逼迫着进行调整(他们货币失控的原因可以非常轻松地推卸给美联储的美元政策,但他们对美元根源无奈、也根本不操控),也不象中国央行,自始自终的在“堵”。在金融的“堤坝”与“洪水”之间,“洪水”是不可控的、天量的,而“堤坝”永远是有限的、被动的。在主动与被动、可控与非可控之间,选错了方向、目的就截然,就决定了金融措施的成败与成本。难道哪一个中国公民不想自由持币、自由花销、自由换成任何货币?但中国货币,并没有美元、欧元的这种功能。这就是说中国央行,在未来相当历史中,要疏通、而绝不是处处设“堵”金融之水,相反越堵,就会越积越大,结果就是成为“堰塞湖”。而欧洲的通胀,才刚刚显现、式微呼其微,更没有什么严重失控严重,欧洲央行的主动从源头疏通、调整是一种主动的洞察力。就象一个生命得病,是早早的就医发现,还是病如膏肓时才大动干戈?
中国加减息两难。对中国央行,是从近60年的至今与美元、欧元(尽管欧元只有10年上下的时间)的冲突。
每每到周末(或是每月25日左右,美国决策息率变动日),总有一批人要身心疲惫的预测,有的是忙着掐指推算,测出央行会于当天几点几分宣布提高利率;有的是忙着害怕,四处打听要不要把手中股票卖掉以免雪上加霜;还有的是忙着分析,论证加息与否的各种可能性而动摇股市。全球绝大多数国家都面临着“加减息恐惧综合症”,都设想、期待着美好的明天……中国加减息不象美联储那样可以看到阳光。
6月30日,中国央行行长周小川在瑞士巴塞尔表示,加息仍是控制通胀的可选方案之一,引起国际社会对中国近期加息的猜测。。此番表态之后,市场惊出了一身冷汗。其实仔细研究都可以发现,这种势态早在三个月以前就有,但中国央行一直按兵不动。周小川没有说一定加息,也没有说一定不加息,这是中国央行行长最习惯口吻,同时也说明中国央行在加息问题上所面最艰难的两难选择。
c、中国加减息两派主要理由。加息派认为:对通胀形势,唯一有效的方式就是不断加息,将贷款基准利率拉高至10%以上,中国要吸取当前越南恶性通胀的教训。越南日前加息200个基点提升到14%,这是在很迅速短的时间里将贷款基准利率从7%左右加到14%。
反对加息派认为:现有的货币政策同样可以起到紧缩货币环境的效果,央行几乎每月一次提高存款准备金率(但这种加减息与公民基本无关,而美国、欧洲央行基本根本不动用、也不适用这种“存款准备金”策略),可以讲“存款准备金”制度,公然与全球主要市场经济国家冲突、悖论。中国央行还对商业银行进行行政色彩浓厚的“计划经济”指令性窗口指导,商业银行的贷款发放被“堵”住,这也是所有“法制国家”所没有过的。
“大木桶”与装金。现代金融、货币主义的代表人物弗里德曼坚持认为,通货膨胀最终是一种货币现象,所以治理通胀的根本还是从货币角度入手,将通胀产生的原因归结为货币因素,治理通胀的唯一方法就是紧缩货币,而紧缩货币最为有效的当是提高利率。中国央行不仅把中国的财富都装进一个“大木桶里”(工行、中行、建行、农行),还要保障这一个“大木桶”,不要溃烂掉。而实际理论是:最安全的方略是,建设更多大“大木桶”、既是有一个或几个“大木桶”朽烂了,也不至于冲击或毁坏整体金融的正常运行和发展体系。
d、利率高低可以影响消费者和企业的行为,提高利率后,消费者会提高储蓄,减少消费,企业的融资成本会因为利率提高而上升,同样会减少借款,缩减投资。利率提高对消费者和企业行为的影响会减少总需求,从而达到货币主义所主张的抑制通胀效果。弗里德曼的通胀与货币的理论,是对成熟的市场经济国家而言,如美国、欧洲等,他们都是无限量的货币发行策略(特别是美国,在挽救美国的“次贷危机”中,美国商业银行、金融机构基本上是需要多少货币,美联储就提供多少货币),而中国“货币自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样深远、不知天高地厚。
加减息的另一根国脉。2008是中国年。不管好事还是灾难,天地人间,都需要中国理清中国60年的“江河脉络”――加减息需要历史性申时度势,增加中国公民的财富也绝不可以掉以轻心,通胀中国近60年历史高企,那么象美国布什总统给公民家庭、中国60年以来的历史降税或补贴也必须进行调解。
中国已经压抑了近60年,60年还不给13亿中国人、中国人的财富松松绑?美国、欧洲可以是,中国却永远不能是?那么,中国改“计划经济”制度为“市场经济”制度干什么?有实际13亿中国人的意义吗?中国至今近60年了,“改革开放”至今也30多年了,难道还要100年不成?不怕“流动性”和“热钱”,象美元、欧元一样自由进入才是中元的根本之路。
e、金融加减息,不仅中国央行操作不熟,就是中国公民对加减息也摸棱两可。与欧美相比,这有一个更重要的不同点。欧盟、美国金融却没有任何所谓的“流动性”和“热钱”侵扰的忧虑,几乎历史上也很难找到所谓的“热钱”袭击。但不能与主流国家同步,通胀突兀、货币管制、百姓的钱不能增值、增多,金融就像中国的计划经济。欧洲央行加息,为富有的欧洲人提供了当然可以期待的经济现实和财富的想象力。
欧盟并非是唯一一个21世纪以来的“唯一加息”的实践者。最重要的是,加息也绝非利率越高越好,而是撬动经济进步、引导公民向上、产生美好发展预期的一种动力。欧洲央行此前一直表示关注通胀,欧洲央行给予轻微加息0.25%来予以验证试探。特里谢公开表示:“我们还未打算要启动一连串的加息举动”。但这却意味着欧洲央行不是狂热的利率上的调爱好者,而是非常机智、有效地迎公民对政府合理的期待、消解民众未来的通胀预期,但没有过度将自己打扮成“通胀的压缩者”。在这个意义上来说,欧洲央行也是赢得人心,也是和谐全欧洲美妙畅想。
按着全球人都看到的现实,欧元在全球已经是最坚挺的货币了,该往另一个方向走才能平衡、更有利于欧盟的人们?但却走向两端的另一端?对近60年的中国政者和公民而言,在中国国民与国家之间,必须倾向绝对的公民的利益(因为历史原本就是“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因为中国的前50年(甚至更长时期)的“计划经济”及其,败坏了金融、国民的生态环境(前40年“文革”等都如是)都是以牺牲国民的利益而成就了所谓国家的利益――这就是一个“人民共和国”前40年的当然选择。但21世纪至今,中国已经成为全球最大“铁三角”经济体的欧盟、美国之外的“第三个”,。中国中元,既然不可能成为美元之中的一员,也不可能成为欧元之中的一员,但中国13亿人口使用的中元是否与美元、欧元随着全球的主流趋势、同向而行、向前?再向前!?